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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出大太陽,慣常的望向窗口,看見一片荒無後院才猛然想起人在外宿地。朝窗外觀察路人服裝再決定穿著的習慣是來此後養成的,無論天氣陰晴刮風下雨,所需穿著配備照著街道上的老人們走就大致不會有誤。除非路上老伯伯老阿嬤穿著短褲到處亂跑,不然我是沒機會將壓箱底的短褲、裙穿上身。
 
因此一年四季大致是這樣的:
春。別人穿洋裝、薄罩衫,我是T恤、牛仔褲加上厚外套。
夏。別人穿短裙、小可愛,我是T恤、牛仔褲加上厚外套。(早晚會冷)
秋。別人穿T恤、短外套,我是T恤、牛仔褲加上厚外套。
冬。別人穿毛衣、牛仔褲,我是T恤、牛仔褲加上厚外套。(教室會熱)
 
每次出門前我都很黯然的盯著衣櫃看,華服太多,真能穿出門的卻總是那101件套裝(T恤、牛仔褲加上厚外套)。
 
今日觀察窗外狀況,由於缺乏*老人可以觀察只好仔細檢測風向,確定窗外無風只有一顆曬死人的太陽後便高高興興的穿著背心去上學。
1.年輕人穿著不準 2. 外宿地窗口面向後院看不見街道
 
像這種天晴的日子,走在校區到處都是小可愛、小短褲四處穿梭,草地上更是橫屍遍野,大家能躺的躺、趴的趴,很是慵懶的沐浴陽光。我也不落俗套找了個陽光普照的空地倒了下來,愜意的看著讀本配著微風徐徐,未達一刻我的牙齒便開始打顫,趕緊套上罩衫(好險有多帶一件)躲進附有空調的圖書館。
 
中午跟M吃飯,M去熱便當我去買外賣。餐廳大排長龍,苦等半小時後終於點菜,為了讓三十分的等待沒有白費,我點了給豬吃一樣豐盛的套餐,然後再等半小時領到我的豬食。領到的時後M說他已吃飽要去趕課,所以我一個人坐在偌大的四人餐桌瞟著隔壁四人擠在兩人座的高檯開心說笑著。一個人就算眼前有山珍海味也很難下嚥,十分鐘後我打包套餐的同時,幾位仁兄殺到我面前爭奪我即將離開的四人座。
 
吃太飽,想說去走路去車上拿東西順便助消化。烈日當頭,我拎著便當在頂樓停車場繞四圈... 仍然找不著我的車。懶性發作,想想入夜大家回家後我的車子自然會出現,便去上課。
 
結束一日最後一堂課踏出教室,室外一片濃霧。看著前頭的人一個個消失在霧裡,我卻找不著平日回家的小徑。深深呼吸,鼻腔裡滿是飽滿的水氣。
 
站在停車場,我的小白彷彿會隱身的忍者與頂樓夜幕融為一體。好在停車場只剩兩台車,走半圈就發現我的愛車。為了清除沒雨刷後玻璃的水氣,翻找所有名片,拿出最厚最有質感的一張充當雨刷,果然名片還是大公司的好用。
 
回家路上,白霧像細粉一般襲來。我不斷播動雨刷試圖將景色刷回黑色,雨刷刮在缺乏水珠的玻璃上發出疵疵摩擦聲,景色依舊一片灰白。依稀能見著路燈的歸途,前後景象只見流動的白粒子,總覺得隨時將通往異境。我想像納尼亞的冰女巫來到跟前賞賜我巧克力,似乎理所當然。好不容易抵達車水馬龍的大道,看清地名前抓穩方向盤緊跟前頭的車尾燈向前。
 
夜裡霧起的像是剛出爐的棉花糖,能安然到家很是萬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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